“娘个劈的不识抬举,今天在坐的有一个算一个,是做县丞、还是做典史,你们自己认领。你们是当也得当,不当也得当。”
说着他目光投向旁边坐着的赵举人,眼睛一眯,“赵举人,你功名最高,写封效忠书,县丞就你了。”
这个赵举人是睢县士绅的首领,拿下他,剩下的人就好说了。
赵举人听了这话,却一脸的正气,不屑的白了王家屏一眼,“赵某是大明的举人,不做满清的官,就算你将刀夹在赵某的脖子上~”
他话未说完,王家屏“噌”的一下,将桌上的刀拔出,便架在了赵举人的脖子上。
一瞬间,房间内安静下来,鸦雀无声,落针可闻,就连吧嗒吧嗒吃食的巴鲁章京,也放下了筷子,同众人一起注视这赵举人。
空气忽然凝重,同来的乡绅们都为赵举人的安危担心起来,替他抹了把汗,怎么能这么直白的得罪满清呢?
赵举人未说完的话,硬生生的打住,他将手一抬,脸上表情没有变化,脱口就是一句,“拿笔来!”
王家屏将刀插回刀鞘,恶狠狠的看着众人,“你们呢?”
众多乡绅无奈,毕竟性命要紧其它都是虚的,一个只能唯唯诺诺,哭丧着脸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