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而他毕竟年轻,脸皮薄,脸上便有些挂不住,有点恼羞成怒。
这时他看着乱糟糟的营地,脸色阴沉,手握紧了刀柄,一股邪火无处发泄。
一员将领却连滚带爬的跑过来,跪在朱慈烺的面前,磕头道,“陛下,臣疏于防备,让建奴袭营,请陛下治罪!”
朱慈烺视之,乃是捷贯营指挥李棲凤,刚反正过来没多久。
明军一路北上,收拢的降军,已经有三四万人,朱慈烺都是好言安抚。
前几日,西魏国传来消息,说北京和河南的清军可能南下后,为了防止清军突袭,朱慈烺曾下令,让各营加固营盘,李棲凤显然是没听进去。
虽然朱慈烺自己也没想到,而且那到命令也不是针对徐州,但这些降军懈怠却是事实。
“身为将官,疏于防备,让建奴袭营,坏朕士气,此为怠军!杀了!”朱慈烺刀柄紧握,冷声说道。
李棲凤猛然抬头,脸上大惊,磕头连连,惊呼道,“陛下,饶命啊!臣愿戴罪立功~”
朱慈烺却不为所动,他身后侍卫已经上前,一左一右架起李棲凤便往后托,拉到营外就是一刀,将他的脑袋砍下。
众将听见求饶声戛然而止,再听见咔嚓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