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不通,改走湖广。再者近期魏贼兵马云集湖广,以高贼之习性,居然不大做文章,足可见高贼的目标就是武昌。”
陈子龙皱眉道:“臣的意思只是要多加提防!”
阮大铖继续道:“现今局势,贼强我弱,如果魏贼主攻湖广,我们却处处设防,分散兵力,必是处处皆不可守。若是我们交战失利,孙可望和豪格便会动摇。现在既然知道魏贼的主攻方向,臣以为必须调集主力,着重防御湖广。”
朱慈烺听着臣子的议论,在地图前来回走了几步,忽然停住脚步,挥手道:“几位阁部不要议论了。这次阮阁部说得对,必须要集中力量,防守湖广,而且还必须有所建树,才能让孙可望和豪格出兵!”
说着,朱慈烺走在地图前,沉声道:“江防有水师在,朕心中无忧。当年四镇,一镇被围,两镇投降,朕只用黄得功一镇,加上数万新卒,就挡住了建奴进攻。如今,有十万精兵驻防,当无忧也。”
朱慈烺转过身来,双拳紧握,神情激动,“既然如此,朕不管高贼什么企图,什么战略,朕都要按照自己的策略打,不能被高贼牵着鼻子走。”
“请陛下明示!”阮大铖、陈子龙等人忙躬身一礼。
朱慈烺沉声道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