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依旧带着消不去的紧张。
青年见状,抿了抿唇,似乎还有话想说,却终究没能说出口来。
少爷和xiǎo jiě在南煌城主持斗器大会,老爷在这里坐镇后方,除了等消息什么都没法做,这种情况下,怎么可能不紧张?
老爷对少爷和xiǎo jiě的关爱之心,大家都有目共睹。在这种时候,任何劝说都是苍白无力的,还不如想办法转移老爷的注意力,让他别胡思乱想。
想到这里,他眼珠子一转,忽然有了主意。
他随手招来一个侍女,悄悄耳语了几句。
……
就在姜定山暗自紧张不已的时候,南煌城里,斗器大会也终于正式拉开了序幕。
清晨时分,太阳刚刚从天边升起,清晨的寒意还未彻底散去,斗器大会的会场上,就已经热闹了起来。
这里原本是南煌城的武斗场,今天被临时征用,专门用来当做斗器大会的会场。
偌大的白灰色石质擂台昨晚就开始布置,如今,炼器台和炼器炉都已经架设完毕,姜氏的学徒小厮们正忙着做最后一次检查。
擂台周围,一层层石质台阶渐次而上,每一层台阶都很宽敞,上面安置了桌椅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