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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,李峻峰忍不住抬起头,向身旁看去。
深沉的黑暗之中,姜远的身形只剩下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寒风中,他负手而立,身形挺拔如同青松,宽大的袖摆迎风摇曳,身形潇洒,举止从容。
那感觉,就仿佛他早已将这两种气质浸透在了骨子里一般,即便没有任何动作,只是静静地站着,依旧从里到外都透着不同。
又有谁能想到,在这甚至都还没成年的身躯里,却藏着能将灵台境强者都覆灭的强大实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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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,南煌城的茶馆里,就已经坐了不少客人。
身穿青布短打的年轻学徒们,一边吃着早茶,一边相互吹牛打屁,津津有味地说着昨天斗器大会上的见闻,又笑又闹,好不热闹。
相邻的桌子上,夜狩归来的战修正专心致志地埋头苦吃,身上破损的战铠凝着晨露,似乎还未从昨夜的深沉寒意中脱离出来。
这时,炼器学徒之中,忽然有人压低了声音,神神秘秘地说道:“唉~你们听说了没有?昨晚天斧战团被人打残了,五百人的战团,听说逃回去的连一半都不到!”
“我听倒是听说了,但……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