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出了某种莫名的变化。
明明还是原来的地面，原来的穹顶，但在此刻的他看来，却好似凭空多出了一些别的东西。
原本以他目前的修为，几乎完全感应不到的法则，此刻却好似只隔了一层轻纱，朦朦胧胧，似乎只要稍一用力，便触手可及。
“不愧是无垢之体，效果居然这么立竿见影。”
姜远的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笑意，素来冷静无比的双眼中，也染上了一抹兴奋之色。
这种感觉，他再熟悉不过。
上辈子，他修为刚突破天人境的那一瞬间，感应到的法则，就是这种感觉。那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法则的存在，即便隔了这么久，依旧记忆犹新。
他如今不过凝元境而已，对法则的感应，居然就已经达到了天人境的级别，无垢之体果然强横！
虽然，目前，增加的只是感应能力而已，还不知道感悟速度是不是也有所增强，但毫无疑问可以肯定的是，无垢之体对他领悟法则帮助，绝对是实打实的。
而且，还不是他事先猜测的那种一点点增幅，而是相当大的涨幅。
凝元境就已经这么强了，等他到了天人境，对天地法则的感悟，又得强到什么程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