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因为姜远对她的维护而生出的感动，因为姜远强大的心志而生出的惊喜……种种情绪在心中交缠，就连她自己都理不清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与此同时，院内的刘子明脸上也是骤然变色。
他忍不住抱头蹲了下去，脸色发苦，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：“完了~完了~老大真的怒了！老大一怒，后果可是很严重的，万一出了人命就糟糕了……”
事情一闹大，他身为可有可无的外门弟子，哪里还有什么活路啊？
刘子明至今仍记得姜远轻描淡写碾死那个半步灵台境战修的画面。
那个时候，姜远脸上的那种平静，那种将人命视为草芥的冷漠，还有那完全超出常规的战斗力，都给了他巨大的冲击，几乎在一瞬间击垮了他全部的心理防线。回家之后，他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噩梦才缓过来。
更别提，擎天战团在姜远的带领下几乎毫无败绩，跟他们为敌的战团动辄就是团灭，那杀伐冷酷的行事作风，要说不是受姜远影响，他才不信。
钱亮也被姜远的气势吓了一跳，身形近乎条件反射地站了个笔直，连头发都被吓得竖起来了。
然而，看到刘子明的反应，他却有些不信地挑了挑眉：“哪有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