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打招呼。”顾玉楼沉着脸看向梁成天，湛然星眸之中骤然射出一抹厉光，“我倒是想先问一问梁会长，不知我这徒儿做了什么，竟要劳动梁会长亲自出面赶人？！”
“徒儿？”
梁成天神色一愣，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端木宇眼神却微微一变，猛地生出了一丝不妙的预感。
正当两人愣怔间，姜远已经越过他们到了顾玉楼身边，低头恭敬道：“师尊，您来了~”
“嗯。”
顾玉楼微微颔首，脸上的冷凝之色骤然消散，眼角眉梢都带出一抹笑意。
她的眼神在姜远身后的凌绯烟身上顿了顿，唇瓣微动，似乎想要说什么，考虑到如今的场合，到底没有开口。
她身后，众多炼器师们脸上也露出了笑意，纷纷拱手朝姜远打招呼，态度热络而恭敬。
姜远一一回礼，随即侧身站到了顾玉楼身侧。凌绯烟和欧阳枭立即低调地跟上。
“他……他居然是顾长老的徒弟？”
梁成天看了眼姜远，又扭头看向顾玉楼，脸上犹自带着几分惊疑和不敢置信。
顾玉楼扫了梁成天一眼，脸色再次一冷，从鼻腔里哼出一声：“如假包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