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3章 等等！我投降！
……
同一时间，兀首山，卧龙亭。
“啪~！”
一声脆响，青玉雕成的羽觞骤然摔落在地，顷刻间裂成了三瓣。
南煌城城主柏玄冰猛地站了起来，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画面，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冷静。
“这……他……他不是……”
极度震惊之下，他的大脑一片混乱，就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。
他那双素来冷凝的双眼，更是直接瞪得滚圆，眼神中一片震撼。
姜远抬眸扫了眼他的表情，唇角微不可查地一勾：“你没看错，的确是我身边的那个老仆。”
说这话时，他的语调悠闲，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。
这种感觉，就好似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，根本不值得有丝毫动容似的。
柏玄冰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姜远，过了好久好久，才勉强收敛住情绪，异常艰涩地开口：“所以说，那个老仆，真的是天人境的强者？他……真的是你的仆从？”
“是。”
姜远眼帘微阖，微微颔首。
“居然……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