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时,那阵阵如泣如诉的呜咽声,那弥漫在风中的凄凉。
偏偏,在这一片埋骨场中,却站着一个人影。
他站得很远,很远,就好似在天的另一边。
由于实在太远,他身影模糊不清,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背影。那背影,战意冲霄,凌厉无比,却是那么的凄冷,那么的孤独。
漫漫枯骨,仅余一人。
唯有那挺直的脊背,猎猎飞扬的广袖长袍,依稀可见风骨。
姚绶正握着笔举棋不定,不小心瞄到这画面,顿时觉得头皮一麻,浑身的汗毛都直接炸开了!
乖乖!说好的松鹤延年呢?!这画的到底是什么?怎么这么恐怖?!
“道长?”旁边的中年人抬手拍了拍姚绶,笑道,“道长无需担忧,不拘画什么,只要随心就好。”
“真的什么都行?”姚绶回过神来,期待地问。
“都行。”那人肯定地点点头。
姚绶顿时放心了,握住笔就往屏风上随手一涂,准备随便画两笔敷衍了事。
谁知,墨迹才刚刚落下,他眼前光影一晃,瞬间就换了地方。
脏乱的街道后巷,寥落的秋风,满脸不善围拢而来的小混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