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子，姜远甚至怀疑，他到底记不记得这步法是他自己领悟出来的。
过了好一会，姚绶才从狂喜的情绪中缓过神来。
他试探着伸出手，手指却从金光中直接穿了过去。金光荡起一圈圈涟漪，却仍旧纹丝不动。
姚绶顿时有些傻眼：“这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姜远把头撇向一边，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他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姚绶这个人。明明又怂又蠢，胆子小的跟老鼠似的，碰到点危险就只知道逃命，偏偏在看到他有危险的时候，第一反应竟然是冲过来救他。
明明，他们两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。
可你要说他傻吧，他偏偏还真就领悟出了一种步法。
这种人，算上他上辈子经历的八百多年，都是第一次见。
算了~
看在他刚才帮了自己一把的份上，还是帮他一把吧~
姜远摇了摇头，反手取出一个空白卷轴，想了想，又换了个高级空白卷轴，随手扔了过去：“接着~”
姚绶条件反射地接住了空白卷轴，看着他一脸懵懂：“前辈？”
姜远瞥他一眼，淡声道：“打开。”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