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定了决心，哪怕是看在少爷这么信任自己的份上，这次计划，也说什么都得成功！
见状，姜远唇角微弯，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。
凌绯烟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，看到刚才那份计划书的时候，他有多震惊~
就算是现在，他也忍不住感慨，凌绯烟果然不愧是罕见的商业奇才~
这份计划书上的某些宣传策略，他其实并不陌生，他上辈子也曾在有些地方看到过，只不过，那都是几十年乃至于几百年后的事情了，如今的修行界，还没有哪个势力使用过。
至于他自己……
老实说，不是他自谦，他虽然也懂一点商业手段，也能看懂凌绯烟的计划，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好处，但也仅止于此了。
就算他曾经见过那些商业手段，如果没人提醒的话，他也是绝对想不起来的，也不可能像凌绯烟这样，把每种手段的原理和具体操作方式研究分析得那么细致。
至于具体操作，他也完全没有办法做到像凌绯烟这么细致~
所谓术业有专攻，大约也就是如此了~
在心中默默地感慨了一番，姜远抬眼扫了凌绯烟几眼，见她的修为仍旧是凝元境，忍不住说道：“钱虽然要赚，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