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疑?”姜定山叹了口气,“他这人从来不相信所谓的忠诚。他觉得不背叛不过是因为诱惑不够大。所以,他一直致力于用大量的利益策反我身边的人,最后,他成功了,我一败涂地。”
说着说着,他似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情,眼底划过一抹落寞之色。
“父亲,那些伤心的往事就不要再想了。您现在不是好好的么?”薛灵不愿意见他沉湎在过去,连忙打岔,“对了~忠武侯府这两天正在办丧事,我们要不要偷偷去看看?”
“偷偷?”
姜定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,斜觑了薛灵一眼:“我为什么要偷偷去看?我是他亲弟弟,想去‘吊唁’大可以光明正大地上门,谁还敢拦我不成?”
他随手从桌上抄起一叠吃了一半的糕点,转身丢给了薛灵。
“拿盒子包一下,等会跟我去忠武侯府‘吊唁’。我去跟小远说一下。”
说着,他转身就大踏步地出了房间,朝姜远的院子走去。
薛灵低头看着手里的半碟糕点,表情万分纠结。父亲就这么上门,真的不会被当成是砸场子的?
……
忠武侯府。
原本巍峨的黑漆木门挂上了素白的绸花,高墙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