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解释,白锦鸿和姜定山一时间竟无法言语。
过了好一会儿,姜定山才回过神来,恢复了思考能力:“你说你给国主写信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姜远:“昨天。”
把信呈送到国主面前需要经过好几道筛选程序,昨天送出去的信,今天能到司徒景云面前,就已经算是快了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姜定山点了点头,随即一想忽然觉得不对,猛地扭头看向姜远,“你怎么知道我要自请出族?我不记得我跟你说过。”“您是我父亲,我还不了解您吗?我看到您那天在擂台上的表现就已经明白了。”姜远失笑,随即又补充了一句,“何况,我早料到忠武侯会让您回忠武侯府,所以早做了两手准备。如果您今天选择留下的话
,我这里还有另一封信,是交给忠武侯的,里面令有说法。”
不过,现在这封信已经用不着了,他准备回去之后就拿去烧了。
“信里写了什么?”姜定山有些好奇。
姜远摇了摇头:“反正已经用不上了,您还是别知道了。”
白锦鸿端着茶杯听着他们父子俩的对话,眼底思绪浮动,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轱辘轱辘的车轮滚动声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