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如登天。
然而，就在这时，姜远的心跳蓦然急促起来。
不过短短瞬息间，他的血液便如沸腾般在血管内奔流涌动起来，体温急剧升高，他却没有感觉到半点难受，反而愈发清醒，愈发理智。
冥冥中，他的血脉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苏醒。
姜远心中一喜，顿时明白过来，这是“无垢之体”产生了作用。
多年以来，除了强身健体和淬炼先天元气养活绿儿之外几乎没什么建树的“无垢之体”，在这一刻，终于展现出了它最强大的效用！
不知不觉间，眼前的一切变得愈发鲜明，越发清晰，那原本玄奥深邃难解的时空法则，仿佛也变得清晰明了了许多，不说一目了然，却也已经达到了可以理解的范畴。
当然，这个可以理解，指的是姜远可以理解，而非别人。
他上辈子毕竟曾是道尊，哪怕实力跌落到了天人境的级别，曾经对法则的感悟却还在，不管是还是理解能力都要比同级别修士强出太多。
他可以理解的程度，换了其他人来，多半还是不行。
不过，这样就已经够了。
姜远抱着难以言喻的感动和兴奋一头扎进了法则的海洋之中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