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瑞说着，嘴角露出一丝苦笑，“幸亏史塔克研究出来了无限配方药剂，能够让这些家伙活到现在还精力充沛。加里，有时候我都觉得一切的奋斗没有了意义，部门原本的目的是为了对抗九头蛇组织，而现在呢，过去三十年部门却要靠着九头蛇的支持，才走到了现在，并且发展壮大。”
看着有些茫然的弗瑞，加里控制着自己的力道，轻轻拍了拍弗瑞的肩膀，问道：“你觉得部门为什么要对付九头蛇组织？”
“当然是阻止他们危害世界！”弗瑞不假思 索的回道。
“那你觉得现在的九头蛇组织，还有能力危害世界吗？”加里继续追问道。
弗瑞迟疑了，他这三十年可不是什么都没做，有着沃伦议长和军部等几位九头蛇的高层透露消息，他清除了部门里潜藏的不少九头蛇组织成员，其中包括佐拉博士，甚至还有他的帮手亚历山大·皮尔斯。
但越是深入清除，他就越加感觉到九头蛇组织的庞大，可以说整个美国的情报部门，几乎被九头蛇给渗透完了，因此他的内心里其实还是觉得九头蛇组织危害性最大。
不过弗瑞想了想回道：“如果沃伦议长和几位军部高层脑子不坏的话，我觉得九头蛇组织没有太大能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