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被白鸦推出来的牺牲品啊。”
霍华德的话击破了谢泊尔内心的防线,他的身体开始颤抖。
“你们白鸦……一群乌合之众而已,你们只是渴望更高的权与力,于是汇聚在一起的老鼠而已。”
霍华德早已看清了一切。
“北境七家位于权力的巅峰太久了,久到你们那些,在北境七家庇护下生长起来的贵族都开始心生**。”
“是啊,贵族轮轮换换,但巅峰的永远是那七家。”
“可是,你们只渴望着这权力,却没有想过,为什么是这七家统治着北境吗?”
霍华德拿起餐巾把谢泊尔脸上的油污仔细擦干。
“北境七家是在战争与鲜血中诞生的,又怎么是你的这些被**驱动的人取代呢?”
“是啊,你们这群老鼠真是安逸的太久了,久到居然对雄狮的位置心生**。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正如霍华德所说,谢泊尔只是个可笑的贵族而已,安逸的生活最后被心中的不断变大的**驱使而已,现在这**被恐惧取代。
谢泊尔抽出腰间的佩剑,可还未来得及挥砍便被霍华德一记手刀砍在手腕上。
手腕吃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