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堆积在一起,然后放空了好几天。
步伐的尽头,他最后在一具钢铁的囚笼前停步,污血布满钢铁的框架,因为血液长时间的浸泡,牢笼锈迹斑斑。干瘪的尸体的残肢从囚笼的缝隙中伸出。
“果然又吃干净了吗?”
谢帕伸手把那尸体的残肢拖出,被啃食的剩个半截的头颅靠着颈椎与身体连接着,从那残破的面容中,勉强可以辨认出他的样貌。
“唉,还真是浪费呢,我花了那么大的代价,把你的父亲从南方抓了回来你就这么品尝他?”
“我还以为你会很温柔的对待他呢。”
看着这熟悉的面容,谢帕毫无情感的说着。
回应谢帕的是更加剧烈的撞击声,骨头与地面摩擦的响声,它低吼着,渴望着血与肉。
“好了好了,玛丽小姐,我知道你饿了。”谢帕说着抽出了霜牙。
“我这就给你喂食,不过要答应我,在审判那个罪人前你一定要健康的活着啊。”
谢帕声音如从北风群山而来的寒风般充满冷意,他提着霜牙切开了自己手掌,任由鲜血滴落。
语气虽然充满寒意,但谢帕的眼神却无比温柔,就像在对待一名老朋友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