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自语着。
“我输了?”
霜牙抬起,锋利的剑刃轻轻的搭在门徒的脖颈处。
用这把见证了多纳斯塔历史与荣光的宝剑,用来处决门徒这个叛徒似乎也不错。
如镜般的剑身上倒映着门徒那残破的面容。
“你死前还有什么话想说吗?”
谢帕毫无感情的说着,重重压力之下,门徒的身体又一次的“坍塌”,似乎还未等他说什么便会死去。
血肉正被压扁,骨骼在这压力下变得粉碎。
这是谢帕的私心,这是他对门徒的虐杀。
对于背叛者谢帕从不手软,哪怕这是自己的亲弟弟。
与对背叛者专用的“血鹰”而言,谢帕更喜欢自己这样的处刑。
利用原能的性质一点一点将敌人碾碎,最后变成一摊模糊不清的血肉。
门徒抬起头,残破的面具在压力之下已经与他的头骨合在了一起。
这一次不再是钢铁般沉闷的声音,反而是一个男人死前最后的疯狂般。
“你把她……藏哪了!”
门徒到死都还在找她,至于那个她,谢帕也当然知道是谁。
造成这一切的元凶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