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织成铠甲,光滑的表面正反射着暖阳,此刻的伊戈斯看起来是那么的神圣。
“给,我记得这把剑对你们的意义很重大。”
伊戈斯递出漆黑的断剑。
疲惫的手接过霜牙,此刻这把贯穿了多纳斯塔的利剑已经伤痕累累,被渎神之水腐蚀的剑身变得无比脆弱。
“确实,它代表着我们多纳斯塔乃至北境的精神吧。”
谢帕隔着衣物,轻轻的抚摸着剑身,随着他的擦拭,被渎神之水破坏的部位被抹去,留下嶙峋的断刃。
“霜牙已经折断无数回了,但每次它都会被融入钢铁之中,变得更加坚固。”
“我们北境人也是如此,被那群来自更北的敌人击溃,然后重聚在一起反抗,在这寒冷的恶劣之地,建立起了属于我们的王国。”
声音虽然疲惫,但依旧透露着熊熊的战意。
伊戈斯聆听着谢帕的话语,看着这个疲惫的男人,他虽然布满伤痕,可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坚定。
看着那眼神,伊戈斯不由得笑了,他的笑很复杂,就像有什么疑问困在他心头一样。
“唉其实杀死门维杰科的那一刻我在想一件事。”
伊戈斯坐在了谢帕的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