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,一来性子急躁,只盼快快成功,殊不知天下事情往往欲速则不达,手忙脚乱,反而弄糟了。”
她说到这里,喘息半晌,接着道:“二来……二来他听不得一句逆耳之言,旁人只有歌功颂德,说他是圣明天子,他才喜欢。”
“倘若说他举措不当,劝谏几句,他便要大发雷霆,罢官的罢官,放逐的放逐,如此一来,还有谁敢向他直言进谏呢?”
听了高太后这几句话,高鹏目光中倒是露出几分赞赏之色,开口对赵煦道:“官家,太皇太后这几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,你用心记下,日后一定要虚心纳谏,须知忠言逆耳,往往你不爱听的,反而是真正为你好的。”
高太后闻言感激的看了高鹏一眼,转而看向赵煦。
“段兄说的是,多谢皇祖母提点。”赵煦点头应下,转而一声叹息,道:“父皇虽好高鹜远了些,但他心下终究是想造福于民的,可惜他的良法美意,都让小人给败坏了。”
高太后吃了一惊,颤声问道:“什……什么良法美意?什……什么小人?”
赵煦目光灼灼的看着高太后,沉声道:“父皇手创的青苗法、保马法、保甲法等等,岂不都是富国强兵的良法?只恨司马光、吕公著、苏东坡这些腐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