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我朝。”
“而一旦决定站在百姓立场,那么与士族权贵的冲突便在所难免,别说三年,就是三十年,也改变不了什么,故而苏大胡子此议,纯属废话。”
心下想得通透,赵煦便不愿再与群臣啰嗦,拂袖退朝。
五日后再行上朝,范祖禹又上奏章:“煦宁之初,王安石、吕惠卿造立三新法,悉变祖宗之政,多引小人以误国。”
“助旧之臣屏弃不用,忠正之士相继远引,又用兵开边,结怨外夷,天下愁苦,百姓流徙。”
赵煦看到这里,怒气渐盛,心道:“你骂的是王安石、吕惠卿,其实还不是在骂父皇?”
又看下去:“蔡确连起大狱,王韶创取熙河,章惇开五溪,沈起扰交管,沈括等兴造西事,兵民死伤者不下二十万,先帝临朝悼悔,谓朝廷不得不任其咎……”
赵煦越看越怒,跳过了几行,见下面是:“……民皆愁痛,比屋思乱,赖陛下与太皇太后起而救之,天下之民,如解倒悬……”
赵煦看到此处,再也难以忍耐,一拍龙案,霍然起身,而赵煦怒极之时,内力自然而然涌出,一张紫檀木龙案,被他这一巴掌拍得稀巴烂。
赵煦那时年方一十八岁,以皇帝之尊再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