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那个该死的泥腿子,一个破落户就那么难杀嘛?啊?!”
郑善果抓起桌子上刚换的大笔洗,又是一下一下的砸在前来回报的手下脑袋上,边砸边破口大骂。
等到他停下来,到涮笔的瓷缸里开始慢条斯理的认真清洗手上的血迹,那倒霉催的手下又只剩出气,没有进气了。
身体偶尔还抽搭两下,血肉模糊的脑袋旁边,白的红的流了一地,眼见是不活了。
一边整理着仪容,郑善果同时也在整理着自己的心情。
其实刚得到这个结果的时候,他所表现出的愤怒只是表相,里面当然有对手下又一次让他失望的愤怒,其实也有着他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恐惧。
恐惧于慎独的强悍,恐惧于事情再一次脱离了他的掌控的无措。
对于习惯了安排其他人的命运的他来说,这种感觉也是他最为讨厌的,由此才会有这么大的怒气。
“去查,派最好的好手去查,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重新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,淡定从容的斯文禽兽样,郑善果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轻声吩咐道。
自然有手下把事情安排下去,只不过郑家的那些个好手得到的结果,还是慎独想要让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