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又归于平静了。
第二天早上,慎独起的稍微晚了些,看着一夜酣睡的他精神 头十分不错,笑眯眯的心情很不错的样子。
而袁守诚的高足袁天罡,却早早的来到了外边在等着他了。
“抱歉让袁道长久等了,我还以为你们做早课没那么早结束呢。”慎独一看赶紧解释了一下。
“是贫道来的早了一些,没打扰居士休息就好。”袁天罡笑着对慎独说道。
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,他不由得想起来今早师傅对他说的那番话,然后习惯性的就看起了慎独的面相,想要验证一番自己所学。
而另一边,袁守诚则是把楼观道的掌教岐晖叫到了跟前,进行了一番颇为熟悉的对话。
“师侄啊,你知道为什么这终南山中,咱们的香火一直不如那帮光头旺盛吗?”
在自家人跟前,袁守诚说话可就随意多了,这一个“光头”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态度,不过那帮子僧人私底下不也喊他们“牛鼻子”吗,大家彼此彼此而已。
“师伯你之前不还说成为皇家道观已经是千年以降,咱们楼道观最为兴盛的时候了吗?这是?”岐晖有些疑惑的看着袁守诚说道。
对这位师伯他肯定是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