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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,咱最初说好的可是从来福和旺财的崽子里面随便挑的,你竟然瞒着咱们,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呢?
不行,你必须分我们几只。”
程处弼又在一边做痛心疾首状,好像是在对慎独进行血泪控诉一样,实际上却是为了多要两只。
“就是,就是,必须让我们挑,你可是答应了咱们的。”其他人少不了又跟着起哄。
“各位,各位,咱可是说好了的,让你们各自带着狗子来,让来福或者旺财给你们配上一窝。
有自己的一窝狗子,是不是比单独来一只豺狗场面多了?
都是来福和旺财的种,保证它们也不会比这些个豺狗差了。
既然母豺都能配上,你们也不止可以找母狗啊,嫌弃母狗不够强悍,你们不会找母狼吗?
咱们保证来福和旺财给它们配上才算,成不成?
你们就放过这些个豺狗吧,狗和豺配怀上的几率确实是太低了,这些可都是兄弟的心头好,高抬贵手,高抬贵手啊。”
慎独赶紧讨饶,并且进一步放宽了条件。
这么一通好说歹说,签下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,总算是把这些个家伙糊弄过去,让他们放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