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呢。
当然这些消息也不可能都是他自个打听来的，他手底下如今的消息渠道可是很多的。
单是明面上的就有走高端路线的桃夭那边，还有走中下层路线的众多连锁店面，程咬金他们有些消息也会透露过来，其中也包括了独一味那边的情报共享。
而暗地里作为整个长安城地下世界的无冕之王，慎独的消息来源可就多得很了，因为那些个城狐社鼠可不都是一个阵营的，几乎是背靠哪一派大佬的都有。
当然了像是世家的直属势力那种，还不是慎独能够操控的了的，可这么多势力之间，平日里也是没有绝对的秘密可言的，所以对于郑家内部的动向，慎独也是能够窥测一二了。
这里面少不了还有马周的贡献，是他帮着从很多的蛛丝马迹之中分析出了郑家人们别后的异动。
再结合着从程咬金他们那里得到的只言片语，慎独这才知道原来郑善果这个家主之位已经岌岌可危了。
不过这马上就要到贞观年了，慎独琢磨着也是时候放马周出去闯荡一下了，这位毕竟是未来做到了宰相的主，妥妥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，要是就这么一直给他慎独当个白纸扇也太浪费人才了。
况且是一个普通的白纸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