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。”桓温听刘彦与人讨论,有些嘲弄地说:“虽说其中大多是乌合之众,但二十万就是二十万。”
“我军已经不止第一次击败数量超过二十万的胡人。”桑虞瞄了一眼桓温,撇了撇嘴:“对于没用的晋军而言,二十万胡人挺多。对我军来讲,二十万胡人不过是二十万只待宰的牛羊。”
听到的人大多是冷笑几声,是该承认汉军看上去好像不弱,但无论是刘彦还是其麾下的谁,怎么那么爱吹牛?
认知不同,底气不同,想法也不同,很难说谈到一块去。
在接下来刘彦没有搭理桓温等人,就是让跟着,商谈什么事情也不避讳。
“元子,我们祸事大了。”袁乔不断苦笑:“没曾想,刘使君会这么……这么……”,该是说不按牌理出牌,还是说不顾世俗眼光,竟是干出这种扣留的事。
“彦叔,我……”桓温却是神 态有些怪,一再迟疑才说:“或许刘使君有我们不知道的底牌,毕竟他可是四年之间闯出如今的基业。”
袁乔听到桓温用“基业”二字,不由眉头皱了皱。他可是知道桓温是个有大志气的人,与庾鹰相交之后,两人还一同约定要干大事业。对于庾鹰而言,大事业是北伐成功,夺取失地光复中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