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玩意,他就是冷笑看着孙绰。
没办法,君子可欺之以方,孙绰又是一个有名的君子,阳裕真就吃定了孙绰。
站在一处阁楼窗户看得有些久了的纪昌一脸的阴郁,他其实是得知消息特地过来观看,后面桑虞也过来,两人就凑在窗户边上看了个半程。
“若是南方的名士皆是如此模样,国祚堪忧。”桑虞没有了往昔的笑呵呵,一脸的沉重:“这年头可不是讲君子才德的时候,注定是要被欺负死。”
纪昌关心的却不是那个,长江以南怎么样那是以后的事情,他从慕容燕国的正使阳裕看到了一个特点,那就是慕容燕国既然能够以阳裕这种无耻的人当正使,是不是可以确定慕容燕国那边的儒士就是如此这般的人物?
“要是慕容燕国皆如此辈,恐怕以后会是大威胁。”纪昌不是在讲反话:“有知识又熟读经书,此类人等一旦无耻起来会很可怕。”
不是说吗?流氓其实不可怕,就怕流氓有文化。没有底线的文化人,他们一旦无耻起来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 ,事实也证明慕容燕国的那一帮家伙正在帮助慕容一家子崛起,且崛起的速度真的很快。
与之相反的是,中原这边石碣赵国的那一帮儒士,他们从无耻的境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