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窦先生请先起来。”刘彦看着显得无比拘束的窦冲,问道:“石碣有多少人渡河隐藏,马军多少,步卒多少,又是多少粮秣和辎重?”
“这个……”刚起来的窦冲直接又跪了下去,略略惶恐地说:“启禀王上,族人只知道有大批赵军……,不,是石碣渡河,只知道人数庞大,却是不知道人数,也不知道多少马军、步卒、粮秣和辎重。”
刘彦看向袁乔,问道:“有详细一些的情报吗?”
袁乔还保持行礼的姿势,不留痕迹的地看一眼跪拜在地上的窦冲,看向刘彦时恭敬地说:“回我王,正在小心探查。”
要谈正事前,刘彦是先好好地安抚窦冲,不失礼遇的同时赞扬其心向所属,隐晦提起必定会好好照料,若是有功则以军功而论。等待窦冲退下,他手撑着下巴思 量了起来。
“臣已经反复问过前来禀告的乡绅,并查阅之前他们写来信件的时间,不排除里面是有敌军谋略的因素,但……”袁乔不敢讲话说死,只说自己的猜测:“恐怕是石宣那边猜测王上没有走,调整策略所致。”
刘彦听明白了,又要上演如历史上发生过的很多战例一样,发现地方君王身在前线意图进行包围歼灭,那么如果石碣赵国真的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