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太好了,要不以孙绰的脸皮还真的不好突兀说明来意。他行了一礼说道:“却是有求于彦叔。”
平常时分袁乔其实是一个谦谦君子,他无声回礼,保持倾听状。
孙绰很快就娓娓道来,倒是没有说褚蒜子和何充的事情,主要是提长江以南民不聊生,会民不聊生主要是汉军的攻伐,最后表示东晋小朝廷很愿意和汉国和平共处,希望袁乔看在出身长江以南,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向汉王刘彦多多美言。
“兴公……”袁乔满满都是为难地说:“大汉与石碣赵国正在大战,本就不想南下,是南边的那个朝廷一再咄咄逼人。”
孙绰很不爱听这话。他再是个浪漫诗人也不是聋子瞎子,之前汉军可是一再挑衅晋军,先拒绝以齐国和齐王为号,甚至是发出正朔上的挑战,认为说到底还是汉国挑事。
立场上的不同,主观上也就存在不同,孙绰刚刚开个头却是被袁乔给截断。
“我王并不是下克上,亦不是造反!”袁乔脸上的笑容没有了,是万分的严肃:“乔与兴公有私交,却听不得如此颠倒黑白的言论。”
孙绰先是梗着脖子,后面又耸拉了下去,说到底现在东晋小朝廷真的怕汉军南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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