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,现今并不是在谈论军务。请慎言!”纪昌警告完冉闵,对刘彦一礼之后说:“臣认为右丞相所言中,适当增加下放土地可行,只是多少为适当还需再议。”
“今次便议到这里。”刘彦挥了挥手,后面补了一句:“左丞相留下,其余人退下吧。”
帐中的众人带着各式各样的脸色和思 考离去,刘彦坐在原位很久没有说话,纪昌安安分分地等待着。
“泰安,国家建立不易,仅是光复数州,连汉家旧土十分之四都不到,国家文武就分出那么多的派别。”刘彦的话让纪昌霍地看过来。他缓缓地站起来,将手别在腰后:“几乎每个大臣都有归附其羽翼之下的集团,连泰安也不例外吧?”
“王上……”纪昌做出请罪的姿势:“王上洞若观火。”
“寡人其实明白,有人就有派别。”刘彦是真的明白,明里制止暗地里也控制不住,索性也就从不制止和表态。他脸上带着浅笑,说道:“寡人没有想到的是,这么快就发生因为私人利益而……”停顿下来,换上了失望的表情:“这个人还是子深。”
“右丞相或许有私心,但无碍于是出于为大汉考虑。”纪昌苦笑说:“大汉兵势强劲,强行约束世家与豪强,他们不敢明里反抗,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