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搞明白他是来干什么,该有的撤掉旧的宴席,换上新的宴席,自然是有酒肆的人去干,一众人却也没有因为君王的到来而变得沉默。因为不是什么正式的宴会,除了自然是怎么舒服就怎么来,该嘻嘻哈哈聊的依然是吵吵闹闹。
“王上。”冉闵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凑到刘彦的座位旁边,举着一个壶酒壶一拍:“俺就是个粗人,口无遮拦是口无遮拦,可对王上绝对忠心耿耿。”
刘彦笑了笑举起酒盏。他对自己一怒之下建国,挨不下当机立断搞了举国归附的冉闵,是真没什么恶感,甚至觉得有封王的野心也能理解,没有过什么不杀后患无穷的紧迫感。
人生在世,没有理想与咸鱼,又有什么区别?只是野心不能是以自己爽了祸害他人为目标,更不能超过自己的能力范围,要不然不但害人也是害己。
喝完一整壶酒的冉闵亮了亮空了的酒壶,刚要开口说话却是门外有人说了一句什么,他也没有听清楚。
“泰安、子深和言之?”刘彦是知道纪昌、桑虞和吕议都在这一件酒肆,他过来则是直接来军方聚会的这边:“进来吧。”
一众人是由纪昌领头,桑虞和吕议并肩而走,后面却是跟着十来个人,有些是刘彦没什么印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