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的主人还是会每天都过来看一看,再一个又一个愁眉苦脸地蹲在田埂边上。
春季了啊,本来是该忙碌起来的时候,该除草的除草,该翻整的翻整,就等着日子到了开始孕苗,再带着一家能干活的人下田插苗。
今天尽管已经发现干旱的端倪,官府也一再派人下乡通告,可是该孕苗的人家还是孕苗。
不是他们不相信官府的通告,也并不认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,可谁都是抱着“万一”的侥幸心态。等真正到了该插苗的日子,家中的苗一天天见长和耗水,期盼中的雨没有落下,谁也不用笑话谁傻,是全部都傻了眼,内心的绝望越积累越厚。
“去上游的人回来了!”
“怎么样?”
“溪全枯,连接溪的河也枯了!”
“那可怎么办!”
他们原本是抱着侥幸,认为是上游的村子截断了水源,以往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,每家每户的青壮都准备好再次械斗抢水的准备。
这一下好了,没有村子截水,是连河带溪全枯水,他们就是想找谁拼命都不知道该和谁拼命。
“全完了!”
“完了,是真的完了!”
溪水干了,河水枯了,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