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当然是屁股会坐到国家一边。
原乡这边没人进入体制内,周谦却是无法说这一点,有再多的理由也说不出来,有苦就要往肚子里咽。
“周游徼。”张忠过来,脸上带着苦涩,该致谢还是要致谢:“幸有游徼以及众位军士,老朽拜谢了!”
周谦苦笑着劝慰了几句,却是无法再表达更多。
“游徼。”张有满脸的讨好:“游徼辛苦,若无游徼,便是我等尽力劝导乡民,恐怕也会出事。”
“就是你们……”张边话没说完却是被父亲拉着,不由说道:“他们想要破家抢劫,甚至可能杀人,耶耶为什么不让孩儿说。”
“没有的事,没有的事!”张有一脸的正义和诚恳,却是面对周谦以及脸上呈现温色的余沃,抗辩道:“是我们劝住了乡民,乡民围了没有激烈手段,便是我等的功劳。”
张忠严厉地看了想要说话的张边一眼,对周谦说:“犬子年少,言语略有激烈之处。”
诸夏讲的是家丑不宜外扬,今天带头的人是张有,就算是张有再可恶,但张有是张忠的伯父,远不止是家丑不宜外扬那么简单,连伯父都能那样,张忠就算没什么对不起张有的地方,可是外人并不会那么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