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件工具的作用,有差别的只是享受待遇的不同。
“茶叶是您最爱喝的大红袍。”拓跋秀坐到半躺椅上,没有为刘彦用嘴巴吹凉茶水。她知道刘彦很排斥这种行为,尤其是食物根本不愿意任何人那么干:“喝着其实也就那个样子,搞不明白您派人大张旗鼓去找出来又保护起来,有什么好。”
对于不懂品茶的人来说,任何茶叶泡出来的茶水都是一样的。
懂的品茶的人,每一种茶叶都是不同的品味,很多时候不止是在喝茶的口感,还是在喝一种心境。
大红袍后世应该是被神 化了,一种东西一旦经过品牌的一再包装,必然是会超出本身应有的价值。
刘彦派人找大红袍就是出于一种怀念,再来也是恶趣味的一种体现方式。
“不懂别乱说。”刘彦手撑着坐起来:“你也就对马奶酒能分出一个好坏。”
拓跋秀立刻不干了,茶杯放到桌子上,注视着一脸揶揄的刘彦:“又嫌弃我是草原出身了?”
“寡人连沙漠来的女人都没嫌弃。”刘彦从不觉得草原出身是拓跋秀的伤疤,拓跋秀对刘彦讲出身也不会有什么特殊反应:“日后少不得还会有更多奇奇怪怪的。”
草原已经是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