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虞的马车就是一声大喊,站立在门前庭院两侧的仆人立刻行礼,一些被通知来迎接的族人也是执礼。
桑虞面无表情地走出车厢,一言不发地走进大门。
“都留神 点!”家老必须学会察言观色,哪能没看出桑虞心情恶劣,警告仆众道:“勿要喧哗!”
众多仆人依然保持行礼的姿势,只是面向的位置变成了家老。
刘彦极少插手民政,却是对于官员有硬性要求,其中就包括必须将五服之内的直系亲人接到长安。
所谓“五服之内”,便是从祖父一代算起直至玄孙,那将士非常庞大的人群,要是足够开枝散叶的话,一个家族的“五服之内”成员,嫡系和庶出一起算,多达数千人也不是不可能。
桑虞的祖父早就逝世,爷爷那一辈也没有了人,父辈还在世的长辈不少,同辈的人则就更多,再算上子侄辈的话,整个桑氏一族的直系族人有五十七口人。
“子深,你这是……”桑陆刚才没出门迎接,那是小辈和一些不重要的家族成员才该有的礼节,他这么一个对家族有极大贡献的叔父并不需要:“因何如此魂不守舍?”
大户人家的规矩是一点不少,桑虞进了坊门之后,仆人得到消息就回家通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