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知道朝中早就分出派系,却是极度不想见到某个臣工以自己儿子的名义进行朝争。
上一次桑虞只是稍微露出一些苗头,刘彦察觉到立刻进行警告,逼得桑虞表态愿意做刘慎的师傅。
刘彦自然是没有让桑虞成为刘慎的师傅,名份可以限制桑虞,但是名份也能让桑虞想干一些什么事情的时候更方便。
桑虞自那一次被警告之后就消停了下来,甚至连进宫看自己妹妹的次数都是断崖式的下降。他都这样,其余原本有什么心思 的人一看,哪能不清楚还是老老实实效忠当今天子为好,别想其它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事实上也是那样,刘彦才三十来岁,他至少还能在御天下者的那张位置上坐二十年,甚至是像汉孝武皇帝一坐就是五十多年,大家伙就算是想站队也太早了。
“陛下出宫了?”纪昌今天没有当值,他在家看书的时候有人来报,想了想吩咐道:“备下马车,吾亦往那边一行。”
不是纪昌专门派人盯着各个宫门,是宫城周边都有一个广场,刘彦的动作又是那么大,各家在外的人听到消息,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会告知家主。
刘彦出宫的消息也就蔓延了出去,认为自己够资格的人又没有当值的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