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:“那边不太平,慎儿的年纪又小,上了战场……”
“你是昏了头了?”刘彦纳闷地说:“不要让朕事无巨细什么都讲得那么清楚。朕难道不会派锐士明里暗里保护慎儿?”
那是必然的事情,刘彦没可能真的就将刘慎给放飞。他安排刘慎出去历练的目的很明确,并不是要让刘慎去死。
崔婉发现刘彦越来越不耐烦,甚至是有动怒的迹象,有再多的话也不敢再说,甚至要强颜欢笑将话题扯开。
一个男人有太多的女人,到一个女人那边没得到放松反而是烦透了,肯定没那个心思 去安慰什么的,是会选择去能让自己放松的另一个女人那边。
“皇后毕竟是慎儿的生母。”拓跋秀安安静静地听完刘彦不是抱怨的抱怨,微笑说道:“我也是母亲,总是知道作为母亲永远会担忧自己的孩子。”
刘彦当然知道,可是他们这一家子与其他家庭不一样。
有一句话叫“与戴王冠必承其重”,说的就是义务与责任,也只有懂得义务与责任的人才会是一名合格的上位者。
“臣读了一些史书。”拓跋秀的自称没半点毛病:“您是要效仿先秦?”
刘彦反倒是楞了一下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