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?”
女人一遍又一遍地审视着藤井宪村,最终也无法从他真诚的神 色中看出破绽来。
她只得摇摇头,纳闷地道:“你和其他的脚盆人不一样啊,他们都不是这么想的呢。”
藤井宪村再次笑了,在这个黑夜里显得充满了光辉。
“脚盆有很多人,有邪恶、残暴的人,同样也有正义、善良的人。在这场战争里,脚盆也有很多人是受害者。我和你们一样,都迫切地希望这该死的战争早点过去,重回原来幸福的生活。”
听到他的满满诚意,那女人终于缓缓地点头了。
脚盆统治了冲绳两百多年,早有许许多多的脚盆人移民来到了这里。
天长日久和土著杂居的过程中,互相有很多的认知。
正是因为有这个基础,所以女人很清楚,藤井宪村没有说假话。
以前战火没有波及到这里的时候,她的很多脚盆朋友也对战争充满了不满。
有了这个基础,女人的表情不再那么的惶急了。
“请问,我该怎么称呼您呢?”
“我叫藤井宪村,是京都人士,现在隶属于376中队321小队。在监管你们劳动的,就是我的部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