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有些人是有特权的。你觉得我一个区区的岳阳知府,有胆量去找人家收税吗?再说了,朝廷也没有法度规定该怎么收税,岳阳府要是乱来的话,被人家一纸弹劾上去,我的官帽子说不定就没了。”
田伯光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。
“慕容知府所言,在下岂会不知?何况在下的意思 ,也不是让知府大人却跟那些豪强掰手腕啊。我说的掌控水道,并不是要设卡收税,而是要把整个洞庭湖水系的运输拿过来。设卡收税事关很多人的利益,难以下手。可是把运输权搞到手里,别人总没有话了吧?到时候,凡是要从洞庭湖走的货,就必须要使用咱们的船运输,你们想想,那是多少收入?”
金百户冷哼一声,觉得田伯光有点太天真了。
“田帮主,你有所不知。那些大户,可都是有自己的船队的。人家自己就能运送货物,凭什么要使用我们的船?”
到了这时,田伯光终于露出了獠牙。
“哼,他们自己有船是吧?洞庭湖幅员辽阔,风大浪急,沉船可也是在所难免的。”
这就是要下黑手了,让慕容纪和金百户脸色突变。
“怎可如此?那些人在朝中都有着莫大的能量。这么做,和设卡收税又有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