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:“不是我不相信田兄的话,实在是你说的太过于令人匪夷所思 。家师的人品江湖上有目共睹,实乃当世之君子。要不是看在田兄几次三番相助的份上,哼哼,说不得要向田兄讨个说法。”
田伯光撇撇嘴,知道是说不通了。
“那没办法了,我说什么你也不信,所以我不说了。”
令狐冲气的一佛出世,七窍冒火。
“呀,你这人,是不是有什么图谋?哼,依我看,那辟邪剑谱应该就是你拿走的。你一定是窥觑上面的绝世武功,所以趁着我昏迷的时候给偷走了。然后你居然还想嫁祸给别人,实在是用心险恶。”
他这么一说,旁边的尼姑们也审视地看过来。
因为按照令狐冲的说法,田伯光确实很有嫌疑。
可田伯光却不为所动,好笑地看着令狐冲。
“你小子也不用激我,你的手法太拙劣了。不怕告诉你,辟邪剑谱上面的武功嘛,其他人看成至宝,但是在我眼里,却跟垃圾差不多。那种功夫,哼哼,学不得。”
令狐冲眯着眼睛,已经将他当成了坏人。
“哼,谁知道你是什么心思 ?这个世道啊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田伯光懒得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