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入为主,根本就不信令狐冲的话。
“谁知道你心中打什么鬼主意?哼,定然是八师哥见到你的恶行,你这才杀他灭口,还将他面目剁得稀烂,便如你对付二……劳德诺一般。”
任凭令狐冲百般自辩,可岳灵珊就是不信,话里话外,就是认定了这一切都是令狐冲做的。
哪怕令狐冲说恒山派的人都可以作证,岳灵珊也认为恒山派群尼和令狐冲同流合污。
岳灵珊勒马退开几步,说道:“令狐冲,小林子受伤极重,昏迷中仍是挂念剑谱。你如还是有半点人性,便该将剑谱还给了他。否则……否则……”
令狐冲急了。
“你瞧我真实如此卑鄙无耻的人吗?”
岳灵珊怒道:“你若不是,天下再没卑鄙无耻之人了。”
令狐冲气的青筋直冒,看向田伯光。
“田兄,你不是说你看到了是谁拿走了剑谱吗?今日小师妹当面,你就痛痛快快说出来,也免得我蒙受不白之冤。”
一席话,让岳灵珊的目光也看了过来。
“你当真看到了是谁拿走剑谱的?”
田伯光没有回答,只是点点头。
岳灵珊心急不已,追问道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