堕了恒山派的名头,不让奸邪小人把恒山派的基业窥觑了去。”
田伯光却摇摇头,道:“你志不在此,如今勉强而为尚可。将来时日长久,你必难以承受。最好的办法,还是要努力提高她们的修为,让她们在险恶的江湖中有自保的能力才行。”
仪清面露难色。
“师父在世的时候,就曾经说过,我恒山派的功夫在当世实在算不得什么。只是适合我们女子修炼,才独树一帜。只是如今师父和师伯他们全都走了,我们这些后辈没有人教导,就算是勤学苦练,恐怕也难以超越师父他们的境界,更别提保护恒山派了。”
一时间,恒山派众弟子全都悲切难忍,抽泣声四起。
恒山派的武功本来就不算高明,定闲她们就修炼的一般般。仪和、仪清等人没有了请教之人,将来恐怕会更加不堪。
令狐冲焦虑不已,看向田伯光。
“田兄,这可如何是好?”
田伯光要是没有什么想法,也就不会过来了。
他正色道:“在下之前多次看过恒山派的功夫,确实有独到之处。但缺陷也十分的明显,咱们只要把这个缺陷补上,恒山派立刻就能大放异彩。”
就田伯光的观察来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