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冲的伤,说严重很严重,说不严重也不严重。
毕竟是他自己凑上去的,有意而为,自然会规避掉要害。
所以经过任盈盈和恒山派众人的包扎,此时已经没有了危险。不过脸色苍白,四肢无力,只能倚靠在任盈盈的怀里,样子十分萎靡。
田伯光看着好笑不已。
“怎么样,痴情的代价不小吧?”
令狐冲老脸一红,又顾及任盈盈的感受,赶紧转移话题。
“田兄,你说,小师妹出来是为了什么?”
田伯光没有纠缠不放,道:“我刚才不是说了嘛,她是来做马前卒的。替你那个好师父,把无足轻重的障碍和他打不过的障碍都给清理掉,这样你那位好师父只要专心对付左冷禅就行了。否则的话,现场高手如云,以你那位好师父本身的功夫,可难以走到最后。”
令狐冲奇道:“既然你说我师父的功夫不行,那他走到了最后又能如何,还不是打不过左冷禅。”
田伯光好笑不已。
“谁说他功夫不行?是他本身的功夫不行。可是学了辟邪剑法之后嘛,那自然是厉害的很。只是辟邪剑法以诡异取胜,太早使出来的话,就让左冷禅有了防备。所以他要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