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院门口,数十个汉子两人一组,用手中的木棍把马车上的大包小包纷纷往下抬,然后送到了院子里。
好一片繁忙的场景,倒是和陈玉垂头丧气、羞愧难安的神 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秦员外不时扭头看他一眼,便满头黑线。
“你这厮,你以为老夫是何许人也?就算老夫不同意这门婚事,可是和你父亲的交情摆在那里,还能喊打喊杀的吗?”
陈玉无奈地抬起袖子,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,尴尬地道:“世叔见谅,实在是小侄为世叔的气势所夺,所以才说错了话。”
秦员外气哼哼的,也不说见谅不见谅,抬脚就往大院里走去。
陈玉无法,只好跟上。
待走到了里面,他才知道,这里为什么这么热闹。
原来这大院里面竟然是一处纺织作坊,无数的男女正在忙活着。
女人们在一台台的传统织机面前控制着丝线转动,把一匹匹的布从无到有纺出来。
而男人们则抬着那一个个的大包,分别送到各个地方,以供使用。
此时那些大包已经被打开来,陈玉看的分明,却是上好的棉花。
秦员外似乎很享受这忙碌的场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