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府是首当其冲的。”
这是一个因果关系,陈玉细细分析,也让群盗明白了。
他继续道:“其他几地的压力没有那么大,心态就不同。咱们如果接受那些地方的招安,人家必然不会重视我们。说不得,还得借咱们的项上人头来请功。”
梁山群盗脖子一凉,纷纷惊悚着脸拼命摇头。
陈玉再次指向济州府。
“而济州府则不同,因为咱们的压力,肯定没少受到上级的申饬,估计已经影响到当地官员的仕途了。对于他们而言,什么也没有消除匪患更加的重要。只要能够消除匪患,将功抵罪,那什么条件都能接受。有了这个基础,咱们接受济州府的招安,必然会得到善待。假如咱们再配合的好,送给济州府一场大大的功劳,那咱们的利益就和当地的官员融为一体,也就不用担心秋后算账了。”
要么不负责,要么就负责到底。
这就是陈玉的态度,所以在给梁山众人分析局势的时候,他是说的无比详尽。
尽管梁山众人的文化水准不高,可依旧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。
“那先生是提议我们向济州府接受招安了?”
面对林广河的提问,陈玉却摆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