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慢待自己呢。
她的琴声就那么难听吗?
明明有无数的男人在自己的琴声中沉迷,无法自拔,为什么那个叫陈玉的家伙就可以例外?
他明明作出了《鹊桥仙》这样让人倾慕的优美诗词,肯定对于音律有所了解,为什么就忽视了自己的弹奏呢?
她还在生闷气呢,她的侍女却也有说的。
“小姐啊,那个什么陈公子真是太好笑了,竟然喜欢吃剩菜。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是乞丐呢。”
杜瑄秀眉一簇,很不满地道:“你没听到他念的诗吗?他说的有错吗?你还小,没有经历当年的战乱,根本就不知道食物的宝贵。当年要不是爹娘把仅有的一点食物给了我,我早就饿死了。可我爹娘他们却……却再没有活下来。”
说到最后,杜瑄的眼眶通红,悲痛的难以自己。
作为河北第一名妓,她参与过的盛宴不知凡几。可是却从来没有意识过,这种豪奢铺张是多么的可耻。
今日听了陈玉的《悯农》,再一想到这些奢靡的盛宴,她的心里就一阵阵的作呕。仿佛餐盘里盛放的,并不是美味佳肴,而是当年那些倒毙在路边的死尸。
杜瑄越说越气,气哼哼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