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呵呵,陈玉,来日方长,我们还会见面的。”
说完,她便转身远去,十分的洒脱。
唯独白面无须紧张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来。
“哎哟,主子,您受伤了?伤在哪儿了?快让老奴看看。”
女扮男装羞恼的怒吼声八百里外都听得到。
“看什么看?要你看什么?多嘴。哼,本……还没治你懈怠之罪呢。你不是夸你武艺不凡嘛,怎么连几个区区贼人都打不过?”
陈玉远远地看去,那白面无须的身躯愈发的佝偻了。
直到女扮男装和白面无须走的不见了踪影,那四周团团围困的军马才开始慢慢有序地撤走。
不大一会儿,空旷的林边,就剩下了陈玉和史华铎两人。
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,好像一切都是一场梦一般。
陈玉看看史华铎,史华铎看看陈玉,两人都有一种阅尽沧桑的释然。
“公子,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?”
陈玉无奈。
“还能干什么?当然是去长安了。怎么,你想偷懒?”
史华铎抬头看了看天边升起了一轮皎月,目光深邃,带着一种莫名的情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