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狱卒搬来了椅子,左孟尝刚要坐下。结果听到陈玉的话,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臭小子,胡说八道什么?”
看着梗着脖子,如同倔驴一样的陈玉,左孟尝满头黑线。
“陛下是因为私怨而行国法的人君吗?我大乾也不是纲常混乱的乱世,容不得公器私用的行为出现。”
陈玉眼珠子转了转,才明白过来。
“丞相这么说,那表明下官无事了?”
左孟尝横了他一眼。
“哼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无论如何,那都是当朝公主,千金之躯。如今却被你气的吐血,外间物议沸腾,喧嚣不止。陛下也因此而震怒,正想着怎么收拾你呢。”
虽然听到危机还没有解除,但陈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左孟尝说的是乾丰帝准备“收拾”自己,用的字眼不是惩处之类的,那么也就代表着,乾丰帝即使生气,也只是作为长辈生气,而不是皇帝。
有了这个差别,那么即使他挨收拾,也不会遭太大的罪。
“下官也不是故意的,那日实在是气不过,所以才言辞过激了一些。气坏了公主玉体,实在是下官的莽撞。”
左孟尝静静听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