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看热闹的情绪。
那妇人却不管这些,只是扬声道:“回大人的话,民妇河东东路齐州府秦氏,今日敲响登闻鼓,实在是有莫大的冤屈要控诉。”
包正却皱起了眉头。
“秦氏,你既然是河东东路人,为何不在本地诉讼,而跑到了长安来?”
秦氏样子邋遢,言语却条理分明。
“大人容禀,民妇和父亲原本在齐州府家境殷实,衣食无忧。只是年前逆贼梁氏作乱,席卷了河东东路。民妇的家也遭遇了冲击,被劫掠一空。民妇与父亲颠沛流离,居无定所,只以身幸免。”
梁氏作乱,这大家都知道。据说打的挺惨烈的,类似于秦氏这样的遭遇实属寻常。
听说这对父女的遭遇是梁氏造的孽,包正的脸色稍微好了许多。
“如今梁氏的谋逆不是已经平定了吗?你父女二人当可回到家乡,重整家业,未来的生活还不无希望。”
秦氏叩首,声音哀婉。
“大人至理名言,理该如此。只是我父女二人如今家园尽毁。即使回去了,也穷困无依。所以商量了之后,便千里跋涉,来到了长安,想要投奔民妇的夫君。”
在家乡遭了灾,然后去投奔亲戚,这是